血迹不算多陈旧，但也不是最近染上去的。

“看着应该有十几年左右，是枉死之血。”

苏锦冉的手指在纸上发暗的血迹上轻轻拂过，一股阴冷之意便从指尖传入了身体。

能生出如此大的怨气，自然不会是自然死亡。

“只是，你可知这书为何会在翰林院里？”

苏锦冉问向一旁傻愣愣站着的宋千尧。

翰林院里就连打扫的下人都是小厮，并没有女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