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婉婷瞪圆了双眼，不断摇头，声音沙哑：

“怎么可能？”

“我根本不知道，我——”

桑母抬头看天，伸手擦拭掉眼角的泪水，长长地叹了口气：

“你真的不知道吗？”

“助理告诉我，他确诊抑郁症的那天，你刚确诊了怀孕！”

“你们，还在医院遇见了。”

桑婉婷浑身血液仿佛凝固，记忆回笼。

她确诊怀孕的那天，周砚礼确实给她打了好几个电话，她都没有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