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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砚州忽然低笑一声,醉意让他的话没了半分顾忌,字字句句都带着侮辱:“害羞了?姜秘书是没见过?”
这话像针一样扎进姜雾心里,让她瞬间无地自容。
是啊,是她犯贱。
满足过傅砚州各种变态的要求,现在又有什么资格装清高?
她推开卫生间门,声音冷得像冰:“自己去!”
傅砚州没动,靠坐在床沿,一手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,头疼得像是要炸开:“那几个老东西......酒量一个比一个好,我怕站不稳摔在卫生间里,你还是要扶我一下,扶我上完厕所,你再回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