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媛媛再找上门的时候，我已经在孟氏立稳脚跟，成立了自己的直播团队。

不知是谁透露了我在沪城工作室的位置。

我看着眼前这个几乎要跪倒在我面前的女人，她的黑眼圈深重，

曾经精心打理的头发如今枯黄如草。

和记忆中那个踩着十厘米高跟鞋、在办公室里颐指气使的总监判若两人。

“季瑶，你肯定听说了吧...”她声音嘶哑，

她颤抖着掏出手机，屏幕上那些不堪入目的私信和评论一闪而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