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着他们两张惊恐到扭曲的脸，觉得前所未有的痛快。

我慢慢地，一字一句地，说出了我从江振那里套来的，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，关于血禄鲤的终极秘密。

这个秘密，藏在江家那本记录邪术的古籍的夹层里。

江振当年只看到前半段，就以为自己掌握了全局。

他一直以为，这是他最后的翻盘底牌。

他告诉了我，是为了让我更彻底地为他所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