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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闭上眼,痛苦地别过头,声音像从牙缝里挤出来一样。
“裴烬,对不起。但你爸爸的病,本来就是不治之症。
这支药,只能多延续她几天的痛苦。”
她顿了顿,最终艰难地吐出几个字。
“我欠西洲的太多了,他......不能再受刺激了。”
她拿出那支救命的药,亲手注射进了一只狗的身体里。
.....
我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哭晕过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