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还没签字，秦落凝真会重新衡量此次合作的必要，可字都签了，她才不想支付违约金。

只是今天的谈判不太愉快罢了。

“一个合作而已，丢了就丢了，又不是其他人拿走，给你就给你了。”

男人说话时语气平淡，嘴角浮现若有似无的笑，秦落凝只当自己眼花了。

今天她可能没睡醒吧，总觉得靳楚渊比以前温柔了不少。

还有他说的那些扰乱她内心的话......他今天可能也吃错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