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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听闻,被废黜圈禁的温宴终究没能撑过那个冬天。
许是接连打击太重,他心智彻底溃散,终日对着斑驳的墙壁喃喃自语。
一遍遍临摹着早已泛黄的旧日词稿——那还是我年少无知时,托人悄悄送去的。
偶尔有侍女经过廊下,他会忽然扑到窗前,抓住窗棂痴痴地笑:“你来了......我知道你会来的......”
他那双曾经盛满傲慢的眸子里,早已空洞无物,映不出任何人的影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