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赵月晚？」

「这个名字好耳熟......是不是当年物理系那个天才少女？」

「我想起来了！她不是中途退学了吗？怎么会在这里？」

台下的窃窃私语，像潮水一样涌来。

陆清和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，他握着讲台边缘的手，指节用力到泛白。

「赵女士，」他强作镇定，「我不明白你的意思。据我所知，『奇美拉』项目由我独立完成。」

「是吗？」我微微一笑，并不急于反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