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，咳咳咳......”

沈瑶立即被憋的脸色通红，吓呆了一旁的宋菲。

她反应过来后连忙过来掰我的手，却没想到我的力气居然这么大，手臂就像是钢铁做的一样，她用力拉下来却没有让我松开半分。

“疯子，你这个疯子，你快点放开我妈妈！”

我冷冷一笑，脸上的表情浮现出了些许疯狂，我诡异地歪着头，笑容有些扭曲：“你怎么知道......我是疯子啊？”

我是个疯子。

不，应该说，是精神病。

忘记了从什么时候开始表现出来的了。

也可能是遗传了我的父亲，那个总是家暴我和妈妈的赌鬼。

他也有精神病。

发病的时候，就像是疯了一样，疯狂的打我和我妈妈，拳头棍子落在我妈妈身上，妈妈的身体落在我身上，保护着我小小的身体。

从那时候起，我就暗暗发誓，杀了他。

杀死这个伤害我妈妈的人，哪怕他是我的父亲。

我捏着沈瑶脖子的手又紧了几分，直到妈妈的声音出现在我身后。

“小言，住手！”

妈妈轻轻地摸摸我的头，安抚着我：“小言，松开手，听话。”

我像是一只被顺了毛的小猫，暴躁的情绪得到了安抚，松开了用来防御的利爪。

沈瑶跌坐在了地上，咳嗽不止。

“咳咳......咳咳咳！”

“敬酒不吃吃罚酒，我不会放过你们的，等着瞧！”

宋菲赶紧把她妈妈扶了起来，想发作，却又怕我再次发疯，把她也给掐个半死，只能灰溜溜的搀扶着沈瑶离开了。

我很不开心。

她们打扰了我和妈妈的独处时间。

以前的妈妈总是在打工，总是在赚钱填补爸爸负债的窟窿，根本没有多少时间陪我。

我抱住了身边的妈妈，对她说：“妈妈，给我讲童话故事听吧。”

似乎只有纯洁美好的童话故事，才能抚平我心中的黑暗。

妈妈眼眶湿润，抱着我说：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