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揉了把脸，将指尖的烟丢到地上，抬脚碾灭。眼眶微红，眼里的泪反射着细碎的光。

换完衣服出来的宋白玉看到他这副样子，关切地上前，刚想开口询问，却被他反手狠狠推开！

“滚开！”

他低了低头，像是鼓起了勇气一般拿上钥匙走出门快速地驱车离去。

季宴礼站在医院的太平间门口，心脏狂跳不止恐惧如潮水般涌上他心头，他感到背脊一阵发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