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庠馆的文书处设在一个偏僻的角落，四周堆满了泛黄的纸张和破旧的木柜。负责办理入学手续的吏员是个五十来岁的老人，脸上布满了沟壑般的皱纹，眼神里透着几分懒散。

楚墨推开门的时候，这个吏员正靠在椅子上打瞌睡。

听到声响，他缓缓睁开眼睛，扫了楚墨一眼，眉头立刻皱了起来。

"是你啊。"他的语调里充满了讽刺，"我还以为你今天就该滚出神都了，没想到还敢来办文书。这是在给我们上庠馆添堵呢，还是在给自己找笑柄？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