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捏紧了拳头。

法律，可以制裁席月琴和她女儿。

但法律，很难立刻制裁一个撒泼打滚、煽动舆情的无赖。

我深吸一口气，正准备开口。

突然，一个谁也想不到的人，站了出来。

是老姚。

那个一直沉默寡言，看起来有些木讷的老姚。

他脸色苍白，但眼神却异常坚定。

他一步一步，走到席蔓父亲的面前。

“这位先生。”他开口了，声音不大，却让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