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样？刚在医院看你被推出来时，脸色白得吓人。”

电话里，林薇的声音褪去白天的尖锐，多了几分真切的关切。

我看着裙摆上早已干涸的暗红痕迹——那是我们提前准备的动物血，粘稠度和颜色都反复调试过，就是为了这场“流产”戏码。

“没事，都是演给他们看的。倒是你，最后冲上来的时候，我真怕你收不住手。”

电话那头传来轻笑，带着释然：“收不住才好，正好让周母看看，她宝贝的‘金孙’没了，她儿子的好日子也该到头了。对了，周磊那边有动静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