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惊月耸耸肩，看着眼中含泪的容妃，“过去的事情已成定局，容妃娘娘节哀。”

“长宁侯，有时候我真羡慕你。”容妃眼角滑落一滴泪水，眼底隐藏着巨大的不甘。

“母妃！”霍初蔓冲到容妃身边抱住她的腿，仰头看到眼眶泛红的容妃，奇怪道：“母妃，你怎么哭了？”

容妃看了一眼沈惊月，低声道：“母妃没事。”

小小年纪的霍初蔓，却敏锐地捕捉到自己母亲的眼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