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要杀要剐，随你便吧。”蒋言诀抽着气，好一会儿才缓过来，手上挣扎的动作停下，却是放弃的姿态。

蒋言诀想起了池小小说的杀人犯，掐着胡柳病时候的暴虐，也记起了黎清之前说的废物，更记起了被顾烟然伤害躺在病床上的许岩。

一桩桩一件件，都是他做的事情，他无法反驳，也不欲为自己辩解。

想要他的命的话，便拿去吧。

许岩看着蒋言诀，从男人淡漠的眼神中窥探出他的想法，手上的动作不由得加了几分力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