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更厉害的人存在！”

颜言说完这句话，其实心里已经差不多有了一个大概的人选，但碍于感情方面，她有些不愿意接受。

“其实你已经在怀疑是你的师父了吧？”裴言川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。

颜言微微点头，“是啊！可我就是想不明白，他为什么要这么做？如果真的是他的话，那我觉得我也可以理解师兄和师姐为什么那么恨他了。”

颜言的称呼已经足够说明了她对重华的师徒之情已经完全破灭，甚至就像当初的张金辅还有陶了了，连个师父都不愿意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