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蘅环住少女僵住的肩，“他自行散功了。”

林舒无力地往后靠，如此不明不白的答案，何尝不是一种可怕。

面对无可挽救的结果，真相重要吗？

蓝玉宁愿将错就错揽下罪过，护住她的清白。

林舒看了眼自己的残肢，忽然不想回溯了。

离开断恶堂时，她也没有遮掩，进进出出的弟子们都看到了。

一眼便明白发生了什么。

“她对蓝玉师叔竟这般情深啊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