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之凡说：“这个于总也算是奇人了。”不知道为什么，他居然想起单良，两人看来也有相通之处，都狡猾无比，但单良是否对员工也这样，不得而知。坐下后，张之凡说：“今天真是开了眼界，头次听说公司出差费用要员工掏钱的！”

“他最喜欢画大饼，”夏先生疲惫地坐下，“我还算幸运的，去南州的费用给报销，不过那个从济南回来的人就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