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发来：“两万块钱我出得起，主要是不知道你这个下降头能不能管用。”

“保证肯定有效，不然退款，你是怎么找到我的？”张之凡问。

对方答：“有同学去t国旅游拿到你的名片，那天我在他家看到过。他姐姐开服装店，在你手里买过一条能招财的佛牌，说效果不错，晚上还能梦到佛，所以我才敢找你。”

张之凡心想看来这种特殊生意全靠老客户介绍，连忙回复：“我卖的佛牌古曼和供奉物全是真货，驱邪法事降头也都有效果，你尽管放心。”对方问张之凡是否长驻t国，什么时候能回国，顺便来北京，又问下降头的流程和细节。张之凡一一解答，告诉他要请t国阿赞到北京去现场施法才行，如果是简单的，要求不高，只让对方生些病，用降头油也可以，或者用引灵符布，这样能让目标吸引阴气，不是生病就是发噩梦，或者运势低，经常倒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