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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君很意外:“怎么会,怎么会这样了啊?”说完伤心地哭起来。
卢妻听到这些话,仍然完全不信,红着眼睛说:“我不管!你们都是杀人犯,你们杀了我先生,我要你们赔命!”
说到这,忽然那边正在接受阿赞久施咒的贝姆仰着脸开口笑起来,他笑得呵呵声震天,但表情却毫无笑意,只发出笑声,看起来很诡异。张之凡大惊:“这是什么情况?”阿赞久的左手仍然有血迹,伤口还没愈合,他用左手的食指肚,用力在贝姆额头上画了个什么符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