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说是什么意思，方老板？”静明表情变化微妙，但仍然在笑。

张之凡本来就对静明那天的奇怪举动心存疑惑，干脆挑明，直接说：“那天我从禅堂出来，你还在场，可后来却又不见了。静明师父是个聪明人，聪明人之间说话不用那么累，大家心知肚明就好。”

静明看着张之凡，忽然嘿嘿地笑起来：“方老板难道在怀疑，我那天故意不通知静修？”张之凡连忙说我可没这么讲过，也许是静修运气不好，或者说他早就该有此劫。静明大笑：“那是当然！他跟女居士通奸，坏了出家人的大戒，当然要倒霉。”张之凡没得到答案，也就告辞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