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女士低声问：“你刚才说是死、死人烤出油来吗？”张之凡点头，说这没什么可奇怪的，很多t国佛牌都用这些材料，习惯就好。陈女士看着手中这根阿赞Man的人缘油：“那这、这个人缘油，到底是用的什么油？”

张之凡笑着：“就是尸油。”

陈女士立刻把人缘油扔给张之凡：“逗我呢？这么吓人的东西你也敢卖给我？”

“那又有什么？”张之凡假装满不在乎，“很多人都像你这样，开始听到的时候吓得不轻，等请到手里有了效果，就再也不怕了。”陈女士还要说什么，听到广播里有人用泰语说着什么，两名工作人员缓缓将入口的门关闭，广播说完泰语又用英语，最后是中文还有日文，原来是时间到了，马上就要开始。张之凡只好把人缘油收好，观众们都打起精神，盯着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