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舒大鹏说:“我不爱看外国电影,只喜欢看香港的,你又不是不知道。你看,肯定是被虐待时间太长,连这个都忘了!还知道我是谁吗?”
张之凡哼了声:“你姓舒,叫舒大鹏,在年从河源搬到白州,就在我家斜对面。后来年严打,你偏偏去女厕所偷偷往里看,被一个老太太抓住,劳教三年。出来后没什么事做,还卖过两年盗版磁带,我给别人看地下赌场,就让你过来帮我,直到我把黑龙干掉之后跑路,怎么样,有没有记错的地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