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门的是个形容憔悴的女人，睡衣挂在骨架子上，露出来的膝盖，都能看到骨头的凸起。

为了方面跟她打交道，来的路上大壮就跟她打过电话。

草草扫了一眼警官证，吴彩虹什么也没说，开完门又回到客厅，呆坐着放空。

大壮和江元你看看我，我看看你，最后还是蒋平安打头进的屋。

房间很久没收拾了，到处堆放着小孩的衣服，吴彩虹一岁半的儿子还坐在学步车里，似乎是知道妈妈心情不好，一直不吵不闹的玩着手里的塑料玩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