命案古董十五：还魂香

“你放心，上头还没玩够呢，就这么把你弄死或者送进去，也太无聊了。”

刚才还只是猜测，但现在当光头的手指停在他嘴角时，江元的眼神全被不可思议替代。

“这皮画的真好，我都差点以为这手艺失传了，居然还能让肉眼难辨雌雄。”

此刻，两人几乎是脸贴脸的姿势，对方一听自己的老底被揭开了，马上回到原位，从手套箱里拿出一瓶带颜色的药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