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去看医生。

“你看什么看！”

廖清清被李长生的视线看得很是懊恼，蹭蹭蹭回到书桌前坐下，借着桌子的遮挡，来减少几分她的难堪。

李长生微微扬眉。

他对偷看之类的没什么兴趣，刚刚那一眼，也只是察觉到了这人身上不太正常。

不是乱来造成的毛病，而是因为肝火过旺造成的不适病症。

这毛病，要说死人，倒也不至于，但要想治愈，却也不容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