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娜沉默。

秦枫说得对。

赵鹤轩看似给了选择，实则只给了一条路。

她一时间有些怀疑自己，是不是从一开始就不该把秦枫卷到这场纷争里。

“对不起，秦枫。

“是我把你拖进这种境地。”

秦枫从后视镜看了她一眼，笑了笑。

“老板，别这么说。

“如果不是你给了我这个机会，我现在的生活可能还是一团糟，为了房贷发愁，让娇娇跟着我受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