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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早上,他带着酒气回家,眼里带着看不清查不明的情绪。
我虽愚钝,但是也看得出里面没有一丝欢喜。
借着酒劲,他呢喃着说:
“若棠,你为什么不能像季雅一样呢?”
我脑子当场一片空白。
攥成拳头的手松开又抓紧,到嘴边的质问被咽回去。
周斯辰清醒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和我道歉,一五一十地把事情说明白。
两人没有越界,只是同事间的庆功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