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这个空间并非是我制造出来的，而是你自身觉醒的异能。”

林寻德的一番话让顾瓷有些费解，当初她明明是把血滴入了玉佩中，才开启的空间。

难道说......

“这个空间，是我本体，也就是小温的异能？”

“对。”林寻德点头，眼神中露出一丝怀念，“当时你只有九岁，丧尸爆发的时候你独自一人待在家里，我那时候被困在研究院，所有人都说你要活不成了，可不不信，你是我的女儿，就算是死了，我也要亲眼看到才相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