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龚夏还笑道,“你现在对穆长业是什么感觉,喜欢他吗?”
一说起这个,顾明玉就捂住头。
“我现在对他没有感觉,只有害怕,他追的太紧了,跟变态一样。”
她突然想到什么,问道,“当时我追封先生的时候,他该不会也是这种窒息的感觉吧?”
她追封琰的时候,也是步步紧逼,用了各种手段。
现在自己也被追,感觉并不愉快。
龚夏很尴尬,但还是说,“封先生倒是没觉得窒息,就是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