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那个时候，他就意识到了自己的身体应该出了问题。

醒来以后，他也第一时间让顾以楠过来看。

他这才知道，自己精神出问题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。

这三年里，他连续失眠那么久，再加上最近的情绪波动又那样大。

还有安泽给他吃的那药，虽说不知道到底药里放了些什么，但是对他的身体造成的伤害，却是不可逆的。

种种叠加下来，他几乎已经是药石无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