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太监被吓了一跳，踉跄着跪在地上，“皇上可千万不要说这种话，皇上乃是一代明君，怎么可能做荒唐的事情呢？”

“你不需要说出这种话来讨好朕，朕所做的一切事情心里都明白，是朕错了。”他缓缓地闭上眼睛，从未有过的疲惫。

小太监跪在地上不敢说话，半晌后才看见他重新睁开眼。

“说起来最近齐家是不是倍受欺凌？”百里誉忽然想到了被他冷落的齐家，一想到齐家和楚家以前十分要好，他对楚家的愧疚完全转移到了齐家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