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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静姝笑盈盈的看着苏慕挽,她托着下巴,声音里带着一点挑衅:“挽挽,我知道,之前那件事是我做得不对,但是......”
“《悬崖》的唐静是你主动要演的,还是王导求你演的?”
“嗯?什么?”
“我之前拍到一半的片子,是你自己去的,还是王导让你演的。”
苏慕挽懒得跟她兜圈子,比起兜圈子,她更喜欢直接问出来。
黄静姝愣了愣,眼神飘忽,有些不自然起来,她把头发卷到手指上,绕了一圈又一圈,却始终不愿意回答苏慕挽的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