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你大爷的！把老子的钱还回来，要不老子撕了你。”

“事务所刚开业，那胖老板本来可以挣一笔，被搞砸了。赖我吗？再说了，你要钱有什么用？你的阴德值呢？”狐狸眯缝着细长的眼睛，“你找我要钱，我也没有啊，你也看到了，钱都开事务所了。可你的阴德值可以要回来啊！”

“我特么连地府都去不了了，要个屁啊！”沈小军垂头丧气的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