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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已经在查了。”张芳语点点头,“不过就算查出来估计也没什么用,那些人不可能把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给水军公司。”
“那你说该怎么办?”
“我来之前跟其他几个经纪人也商量过了,有一个不算是办法的办法,不过还是要戚少你拿主意才行。”
“说说看。”
张芳语把自己的想法跟戚绍宇说了。
听完她的话,戚绍宇有几分钟没说话,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,看起来像是陷入了沉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