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？”戚宝没明白她的意思。

“爷爷是爸爸的什么人？”戚望舒换了一种问法。

这个问题戚宝会回答，“是爸爸的爸爸。”

“如果爸爸知道你不喜欢他爸爸了，那他会怎么样？”

“嗯......”戚宝思考了几秒钟，“应该会不开心吧。”

“你想爸爸不开心？”

戚宝摇摇头，“不想。”

“所以刚才那种话不能再说了知道吗？”戚望舒耐着性子引导他，“而且爷爷对你那么好，他只是生妈妈的气而已，要是听到你说不喜欢他，肯定也会伤心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