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望舒再醒来的时候，身上已经没有了那种让人绝望的无力感，可是这次突然提前发作，却给她的心头压上了一块儿石头，她不知道这种改变意味着什么，或者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，但她的直觉告诉她，这并不是一个好兆头。

“在想什么？”耳边突然响起熟悉的询问声，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沙哑。

戚望舒转过头，自然地跟他交换了一个早安吻，“在想为什么这次会提前发作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