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只疯了那么一次，才拿捏得住郑和芳，同意黎诗妍做她的儿媳妇。

现在......

“妈！你要说什么？你别再逼我了，我真的要疯了！”

“逼你？”

郑和芳也怒了。

“我看你这个样子，当初还不如烂在酒吧里呢！HK官博下面都是吐槽你的帖子！还都是你的员工吐槽的！要不是有我盯着，你早就被老爷子发现了！”

厉时年抿了抿嘴唇，一时间竟是说不出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