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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现在你俩还有何话说?”
宋义又问。
“不是我们,不想付利息,实在是我们,拿不出银子来了。”
这回,王豪的声音开始有些犹豫。
“说,你们收来的银子去了哪里?”
“都,都被人拿走了!”
“被谁拿走了?”
“这个,这个,我一时想不起来,还请宋大人容我想想。”
王豪翻遍自己的记忆,却怎么也记不起来昨天想好的说辞,无奈,他只好在大堂里来回扫视,目光经过莫小余的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