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，大年初一。

本来应该是各家各户串亲戚的日子，田阿瑞却一大清早来到了教堂门口。

“老艾！老艾！”阿瑞扯着嗓子冲着楼上大声喊着。

老艾从窗户探出个头来，揉了揉眼睛，想让自己尽量看清楼下的人是谁。刚探出头，却被人一把扯了回去。

“死老头子，别出去。肯定是田阿瑞那小子见我一夜未归，来寻我了。”叶婆婆光着身子，两片干瘪的胸部耷拉在肚皮往上一点点的位置，脸却羞得通红，“臊死个人了，老娘守寡守了几十年，也不知道怎么回事，就中了你这个鬼佬的邪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