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拾光！”阿桑大喊一声，扑在他身上。

拾光身体僵直，任她怎么捶打，自是一动不动。

悲伤，阿桑第一次体验到这种感受。她失去过同伴，尝过孤独的滋味，寒冷、恐惧、饥饿，她都尝过。唯独悲伤，这种被半神之域视为洪水猛兽的情绪，她是第一次尝到。

“都怪你！”小翠冲着她哭喊着，“怪你！取走了龙珠！是你害死了他。”

“是我！是我！”阿桑喃喃地说，一滴清泪顺着脸颊落到拾光的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