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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世民摆了摆手,示意房遗爱不必客气。
“就没什么想要跟朕说的?”
房遗爱抽了抽鼻子,没脸没皮的回答:
“其实什么都不用说,父皇已经明白啦,儿臣若多说,也都只是赘言而已。”
李世民靠在椅子上,心中感慨万千。
长安盐铁司使侯一帆利用职务之便,贪赃枉法,甚至天下百姓不敢贩卖私盐。
大唐只有一家侯记盐业,便是垄断的罪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