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黎落说完，不少人脸上都表现出了犹疑，不知道这黎落说的是真是假，要是真的也就罢了，假的话，那他们岂不是白受一次伤。

所有人都不敢上前的时候，卫言第一个走了过去，别说是那些弟子们惊讶，就连黎落也惊讶得不得了，黎落转头看向了陈婉灵。

陈婉灵觉得莫名其妙，卫言来又怎么了，他不是一向都挺热心的，她不知道卫言的那些腌臜心思，自然就还把他当做了那个受人敬爱的大师兄，就是她觉得最近卫言有些怪怪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