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等到他抬起头的时候，瞬间愣在原地。

只见原本待在湖底的卫言，此时已经漂浮在半空中。

周遭金光缭绕，让人不敢直视。

湖含的记忆，被拉回到从前。

那时候黎落还是少主，还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。

而自己，最憎恨他这副模样。

“这......是怎么回事？”卫言一下子傻了眼。

转头看向湖含，湖含此刻已经没了方才的惊讶。

只是平静地看着黎落，他现在就等着黎落一落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