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是因为过去插手的太多，导致这俩徒弟对自己太过于依赖。

“以前都跟你提过这些，可惜某些人不以为然，怎么着？现在知道我没说错了吧？”

似乎是听到了牧云凡的心声，系统唇角微微上扬，轻声道。

在修行一路上过度的帮扶，只会让事情变得越来越糟糕，让苏芸儿和昌星光对他产生过分依赖。

现如今在落神峰中所发生的事情，已经是证明了这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