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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再出手安抚,便带了异样意味。
谢涞微仰头,滑动了下喉结,手不敢再去触碰她。
她的躯体头一次近到屈指可握,她的气息头一次近到转头可侵占。
她在难受压抑着感觉时,谢涞也并不好受。
虽然那杯下了料的酒他只轻抿了一口,但郁晞的存在,本身就是最浓烈的药。
她只要稍稍靠近就能引发他全部的反应,
更何况此时,他们相依得亲密无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