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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许久，陌止水才见到脚步声的主人，正是那个老妖婆，身边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搀扶着他，那个男人一见到姬卿月即将头转到一边，陌止水的眼睛只顾看怀里的姬卿月了，自然没看到那个男人奇怪的表情。

“想来阁下是这个妖女的相好的，既然来了那就别走了。”老妖婆红色的指甲划过她白色的发丝。

“人是你打的？”陌止水语气不善地问道，他温柔地替姬卿月整理着头发，没有看那个老妖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