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是不肯说你去哪了？”凤尧继续问。

自知是已经被凤尧发现了，云锦索性直言，“我去了埋骨离恨的地方。”

“去祭奠还是发现了什么？”凤尧连忙问，连声音中都透着几分颤抖。

云锦不会无缘无故去那里，她甚至更期待云锦是发现了什么。

“没有。”云锦摇摇头，看着凤尧眼睛里面的光亮一点点消散，终是没有忍住，说道，“其实也不是什么都没有发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