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像确实没什么不同。”小桃子大大的眼睛里有大大的疑惑，“可是，大家不都喜欢这样的女孩子么？”

“那是他们瞎了眼！”慕鸿嗤笑，“像方璟棠那样没意思的人，在一起待一刻钟都会让人厌烦。要是过上一辈子，还不得把人逼疯？”

小桃子眨巴眨巴眼睛：“所以，师父你也不喜欢她？”

“废话，我喜欢她干嘛？”慕鸿满脸不屑，“她在外面题字儿的时候，还好意思欺负你，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到底是个什么身份。要不是我不从不打女人，非得敲碎她的狗头，撕烂她的狗嘴不行！”